了摇头继续朝内院儿走去。第二日,徐载靖如往常般清晨习武锻炼,白天书房习文完成庄学究布置的课业。晚上去母亲的院子吃晚饭的时候,听走亲戚回来的母亲和大嫂,说上一耳朵的汴京勋贵们的八卦。此时徐载靖才知道,昨天朝廷还在汴京城北,新封丘门附近的皇家园林瑞圣苑办了场赏剑会,邀请了白高国的正副使节,还有些喜欢大高剑的勋贵官员。如此,汴京的南、西、北三个方向都有活动,今年大周到底要对谁出手没人知道。毕竟,趁着北辽无暇西顾,大周也是可以动一动的。又过了三日,正月初七,汴京城中的各国使节开始离京。西北角安肃门的城墙上,兆子龙和兆眉峰两人的目光,追着白高国的车队远去。“师父,你说下次见大师兄是什么时候?”兆子龙摇了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迟疑的说道:“眉峰,你说你师兄他在白高国有家眷吗?”兆眉峰看着即将消失的车队,道:“有的吧,不然孤身一人,了无牵挂,怎么能担此重任。”兆子龙点了点头后又道:“徐家五郎那日找你所为何事?”兆眉峰回道:“徐家二大娘子的姊妹婚期定下了,托我打听一下男方的人品。”师徒二人说着话,沿着城墙楼梯走着。“这不应该是女方父母订婚前就应该打听好的么?怎么此时才托你办这事?”一旁的兆眉峰挑眉道:“靖哥儿说怕我想岔了,直接把人姑娘给绑回来。”兆子龙点头道:“哼,他倒是挺了解伱,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儿。”兆眉峰挠了挠头。正月初十,一早,南讲堂巷,两辆马车驶进了荣家,二门处,富昌侯大娘子带着荣飞燕手里捧着暖手炉,和一众荣家仆妇女使在此处等着。看到马车停稳,众人赶忙凑了上去。车帘掀开,一位妆容十分肃正,但是面色看起来有些虚弱的嬷嬷走了出来。出了马车,这位嬷嬷笑着和富昌侯大娘子福了一礼:“让大娘子和姑娘久等了。”荣家大娘子道:“嬷嬷哪里的话。”这嬷嬷笑了笑,眼神温婉的看了一眼荣飞燕,道:“我这上了年纪,身体也不好了,在严国公家养病,这一待就是许久。”“耽搁了这么久时间,我这心里实在是惭愧!”富昌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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