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明早跟着他们!”金垂环道:“属下遵命!司相这边请。”两人说完,出了房间后朝着驿馆一层的厢房走去。白高国驿馆外的酒楼二楼,穿着富户衣服的兆眉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看着下面继续玩着蹴鞠的少年们叹了口气。下楼上了马车后,朝着宫城边的皇城司衙门驶去。马车进了皇城司衙门一旁的院子,兆眉峰进屋,拐了几拐后就到了皇城司衙门。屋里正坐在桌后,就着上午的阳光看着帖子的兆子龙放下了手里的纸张,“见到他了?”“师父,见到了,老了不少。”老人按着纸张的手有些颤抖的点头道:“好好,见到就好。你师兄他自小心思缜密,是我老糊涂了才以为他没了。”“怎么和他说上话,心里可有想法?”兆眉峰道:“暂时还没有!到了汴京,白高国使节定是要出来游玩的,应会有机会的!”“嗯!不错,有机会的!”“师父,您要不要也见他一面?”兆子龙摇头道:“他唯一的骨血我没护住,就不见了。”兆眉峰眼中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张口欲言。“别劝了!我没事!”兆眉峰皱眉,重重的点了点头。申时初刻(下午三点)汴京城西南梁桥南大街和老鸦巷交叉口,田家妇人端着一盆水泼到了路口,看着路口一个‘打夜胡’装扮的潦倒闲汉朝她看过来,她骂骂咧咧的喊道:“看老娘干什么?离远点!这里没铜钱给你!”“咣当”木门被关上。男子深呼了一口气,举手在披散下来的头发里,把耳朵上的白铁垂环摘下来放进了兜里。想要整理一下衣服,但是看着这般样子,他暗自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迈步朝老鸦巷里面走去。巷子里还有些雪没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低洼的地方还结了厚实的冰。看着离着巷口不远路旁长着一棵很粗的大树,他回头看了看巷子口,这才走过去,颇有感触的抬头看了看又拍了拍大树。然后他走到一户门口,拍门喊道:“驱邪祟!赶邪祟!不给钱就在你家睡!”“当啷”一个铜板被从门缝里扔了出来!“快走快走!”“嗳!驱走喽!”那男子低头捡起铜板,高兴的吹了吹上面的尘土。继续朝里走着,拍了几个门,得了三四个铜板,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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