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的路上,徐二婶忍了又忍,可视线还是控制不住地朝着桑枝夏竖起的头毛上瞟。
那缕头发断得实在刁钻,就正正好在眉弓上一点儿的额角,叛逆地竖起来连帽子都压不下去,就像是炸毛的猫尾巴,根根分明地诉说着不可对人言的怒气。
桑枝夏被打量得实在好笑,拢了拢身上暖烘烘的大氅,无奈道:“二婶,我这样儿是不是还挺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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