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超出了张乔年的认知范畴了，他当了这么久的出马弟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山能成精的。
王景行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是这个表情。
“山能成精有啥的，你不知道在那个小岛上的国家就连桌椅板凳这些东西都能成精吗？万物皆有灵，只要存在的时间足够长，谁能保证这些死物就不能成精呢？而且这些精怪的实力和他们的修炼时间是成正比的，因为他们想要修炼出灵智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保守估计他们老大的修为也在几万年以上。不过你们也无须担心，二当家和三当家的位置从红尘客栈出现到现在已经换了好几次了。大当家不会因为你们杀了他们而把你们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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