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筝颦了颦眉,道:“奴婢不懂什么锥心之痛。奴婢从小就是个贱骨头,当牛做狗。可是奴婢知道,伤在小姐身上,一定是疼的。不管这个疼有多疼,只要是让小姐疼了,便是不应该的。”
白离若走到门槛处的步子忽然顿了一顿,看向跟在自己身后恭敬垂首的晚筝。
她看了她半晌,旋即淡淡一笑,“你说的,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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