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答应了,让他有些准备。”他低头弄起胡须。
“晚辈明白。”叶永甲又行了礼。慢慢坐下去,重又闭上眼睛,摸着眉骨。但他的双手像被别人操纵着,而不听自己的使唤。他处在政治斡旋的深处,身上哪样东西都动不了。就算要朝着心头捅上一刀,都有他们前仆后继阻拦的身影;任何良知与应追求的,都湮灭在该遵守的角色之中。他们强赋予人的,强赋予自己的,使每个人在这样的秩序下徒劳奔波。他感到浑身不舒服,更是忍着胃里的一阵绞疼。
他看见成从渊起身道:“这时日也不晚了,况且宴席已散,家中尚有事忙,就……暂且和大人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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