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待观察被安排在一间僻静营帐中的透特正在做梦,他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梦的场景被切分成一帧又一帧,有的是一身连体睡衣的孟柏在被子里看手机,有的是身穿荆棘铠甲的透特用长剑挑破恶魔的咽喉,有的是孟柏插着耳机蹬着自行车,风一般窜过无人的公路,有的是透特下意识地在那个红头发的,勉强称得上他上司的男人面前挺胸抬头收腹,紧张得像个小学生······梦里的冬去春来、日升月落、炎凉冷暖都是如此的清晰可感,哪一个都堪比现实世界,他一会看看黑发黑眼的孟柏,听着对方指尖落下的沙沙翻书声和耳朵里回转的铿锵乐声,感受着咖啡在口中溢散的醇香;一会看看黑发紫眸的透特,闻到对方身上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听到骨骼在他的身体里断裂又被强行续接的声音,感受到虎口因为长久握住兵刃而发烫发痛······他们都是鲜活的,生动的,在世界上留下过足迹的人物,却天差地别得仿佛无法共存。
他伸出手,一会儿试图触碰“孟柏”,一会儿试图触碰“透特”,似乎永远都不能下定决心。
梦的深处传来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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