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不知道的。”
向惜玉摇头：“事实上，系统并不会通知失德者自己是失德者，且系统对失德者的恶意很大的，给他们分配的第一个任务，就会配上一个审判者对他们进行审判，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自己进了系统的黑名单，所以往往会抱团活动，这一抱团，不就糟了吗？审判者一抓一个准，一杀一个准。”
“也就是说，失德者很少有活过第一个任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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