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
亦或者，大众看不懂的才算艺术？
而正在梅谦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那端的毛毛见这边没有回话，大概觉得老板可能看不上这个奖项，不由解释起来：“西贝尔嘉林文学奖因为创立的时间不长，面对的群体只是新锐作家，所以在国内不算出名，但这个奖项的赞助商很多，所以奖金非常高，其在世界上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谦哥你可是第一个获得提名的夏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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