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戏台,栏杆后,绿袍老者看向黑衣道人的尸身,感慨道:“希夷山洪宜玄,怎么也是个种道的修行者。”
“他只是约我听曲,我也没料想到,他竟敢当台杀人。”徐应秋望着空荡的戏台。那青旦红生离去的背影,犹历历在目。他本来还揣摩不清李蝉的立场,但眼下看来,李蝉竟然真的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他登台,唱曲,为顾九娘了却遗愿,杀死洪宜玄,也只是为聂三郎报仇而已。
徐应秋看向那血泊中的黑衣道人,那尸体像是一枚黑棋子。盘后的棋手还未较量,这枚黑子就被一个局外人杀死。徐应秋问道:“夫子日后回京监修国史,是否也会记录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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