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樊仲琨低声念道。
他看到钟天狼和向鬼庆两人的情形，虽然他们也是像自己这样降低了一个境界，但是他们是永久的降低，而且功力不可逆的流失。
而自己不同，那蒙面老头说是多亏了自己拥有犬神，才能够借助犬神之力，再加上妖鬼两道的一些秘法，压制了自己的境界，并且还能够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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