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山青不由愣住了——只是事到如今,他已经用上了所有的办法。实在是再也无招可想了;近乎麻木地将脸贴在了镜面上,他干哑着嗓子,感觉到眼角有什么痒痒的东西流了下来,喃喃地哀声道:“……真的不能不拆我吗?”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身为一只礼包,在季山青五个月的短短生命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近在眼前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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