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沉默不出声,但徐庭芝却和平常一样喝茶,移时,开目说:“掌教,我要去了。”
“师叔!”刘湛正在剪去油灯的烛心,停住了手,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大限已到,是能自知。”徐庭芝淡淡一笑,喟叹一声,微仰脸思索着,又说着:“你道法精微,处事也有能耐,我没有啥可说,也劝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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