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区的负责人看见计划书的时候，其实和徐四一样都已经猜出了赵方旭的谋划，只是碍于身份，没法如任菲一样表达自己的不满。
黄伯仁笑容满面，为赵方旭解释：“董事长也是为了大家好，这里面有很多需要实地走访的东西，任菲你们都是办实事的大区负责人，这些繁重的书面工作，还是让我们这些平日里闲着没事干的老家伙来吧。”
窦乐轻哼了一声：“嘿，我们也是和赵董，毕董一样，从基层起来的，就这点书面工作算的了什么，不过就是再回重前，谁还没有这点觉悟，你说是吧，老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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