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明白，高弦这是打算按部就班慢慢来的霍应东，笑问道：“高先生，你这是做好了，接下来第二次、第三次地再到文莱考察的准备么？”
“霍生慧眼如炬。”高弦也乐了，“虽然人家举手欢迎，但我也不能第一次接触，就掏心掏肺地亮出全部底牌啊。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也得不到应有的珍视。”
“高先生所虑极是。”霍应东沉吟道：“我有一个想法，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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