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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工队歇住我家,共有二三十人罢。一大宅内空的房子都工队租去了。工队是江山来的工队,江山来的工队说江山话,江山骂人的话真好听,我被后来成为了我姑父的蒋正华骂了好几回“断命种鬼”。还有那个烧饭的金香叫队长老徐,一声声老贼老贼的叫。

工队里有好多奇人异士。一个叫蒋有德的老头,身长不足四尺,十指软若无骨,每根指头都能扳到手背。辣椒喜欢生吃,翠绿绿的辣椒,一根根的往嘴里放,脆生生地吃,美滋滋地嚼,仿佛天下美味无过于此,看得我们直辣出口水。一个老杨,喜欢唱《血染的风采》,吃过晚饭就捧个牙杯喝茶谈天,他说去别人家喝茶,用别人家的茶杯,不能拿起来就喝,要把茶杯方向转一转,使茶杯手柄处的杯沿对着嘴喝才干净。因为平常人接过牙杯,都是举到嘴边便喝,杯沿上下两边人人舔,不知含过多少人的嘴唇,最是脏,只有手柄处的杯沿是没人合过口的,可以下嘴。听得大家颌首含笑皆呼有理。又有一叫傅军的小伙子,衣服穿得最整洁笔挺,当时人人中山装,以此体面,他却穿西装,下工回来就换上那件西装,一年到头穿,脏了毛刷擦擦,一年到头不用洗。工人来的来去的去,外地人在本地人眼里总是有很多的希奇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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