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而安，厉而举，清而远，直而促。”林欧嘴里一直在念叨着第一幅字上的内容，他总感觉这几句在哪本书上看过，术业有专攻，林欧之前是写网文的，每天不是在想剧情，就是在码子或者看些奇奇怪怪的书，深奥如《周易》，浅显如《百科大全》，甚至还会看些小说，比如很火爆的三体，书中的内容，有些他反复研读，有些他一扫而过。
他敢保证。
第一幅字上的内容他绝对在哪本书上看过，而且当时的他肯定把这段文字当成一扫而过的内容，并没有过多去研究，所以导致现在一时半会想不起具体是哪本书哪段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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