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这一切后，史景哲更加确信了眼前这化神修士的身份，史景哲目光惊恐，战战栗栗的道:“你是……你是程非？”
程非露出一丝令人更加捉摸不透的笑容:“不错，是我。”
史景哲死的心都有了，怎么都想不通，为何程非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你离开了涯州了吗？甚至有消息称，你去了太州，怎么会又出现在虚空之中，又从虚空之中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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