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问:“云妹,你想听我在柳府的事吗?”他从未主动跟我说过这些,大概是真的要分开了,我想珍惜最后的时间,了解他更多一些,我点点头。
“我父亲是柳家的管家,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我从小便和思芝一起玩,后来长大些,我父亲便不让我去找她了,说是身份有别。我父亲求得老爷,让我可以给大少爷伴读,我就识得一些字,后来又说要我学着管家的事务,以后好子承父业。那个时候我父亲深得老爷信任,老爷一些私人信件都是我父亲亲自送达,有一次下大雨,父亲送信淋了雨,受了寒,哮喘发作,无药可医。老爷应允我父亲,必定照顾好我。后来思芝去上海读书,她常常写信给我,跟我讲上海的新鲜事,她告诉我人生而平等,我和她并无区别。思芝的母亲是续弦,并不是大少爷生母,又因为生的是女儿,担心自己日后无所依,她知道我和思芝感情不错,常让我打听大少爷的事情,希望抓到大少爷的错处。她还早早给思芝定亲,定的也是当地负有盛名的商贾人家。思芝那时候还在上海,我写信告知她此事,她生气说誓死不嫁,如果逼她,她便再也不回柳家。后来思芝给我的信被老爷他们截住了,信中思芝说要我跟她一起走,出国留学,夫人觉得是我诱骗思芝,找了一个由头,将我打了一顿,赶我出了柳府。”他摸了摸我的头说:“后来我就遇到了你跟大伯。”
我沉默不语,臭男人,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知道你们有多深的渊源吗?分开是有多少无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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