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就被她手指插进嘴里,剪住了舌头,什么声都发不出。贼婆娘笑了一阵,故作惊讶地问:“什么,他还没回来?昨天吃完晚餐他就独自走了啊。你没有打他电话么?去了哪你该更清楚才是,你俩不是兄弟么?也许他有其他事忙吧。”
这则唯一能救到性命的电话,就在她的柔声细语间被挂断。贼婆娘坐回椅子,掏出手帕将满脸满胸的血珠擦净,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抽烟,蹙紧柳眉思虑着什么。很快我这包烟被她抽了个倾尽,勿忘我这才恋恋不舍地踏灭,重新端起了钢锯。
“别再继续了,”我气若游似地哀嚎道:“不论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求痛快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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