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林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李山河的恢复，无疑是对他药物研发能力的最大肯定，也意味着他的研究方向和方法是正确的。这对于妮妮的病情，乃至未来更多患者的治疗，都是巨大的希望。
“千真万确。”凌曦月点头，脸上洋溢着喜悦，“医护小组已经连续观察了几天，李老的意识越来越清晰，记忆力也在逐步恢复，他甚至还记起了我们之前的一些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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