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厉害。”乔玮想到谢春弗今日这般破釜沉舟的手段,再加上柔弱的哭诉,便是自己站在孙权的立场上,也不能不愧疚心疼。想到这里,乔玮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谢春弗绝不能留。胆子也忒大了,也不怕祖宗听见了责怪!乔玮可是生活在一个科学和玄学并存的时代,一个连穿越和重生都试图要用科学去解释的时代。再往后走,便是孙家的小祠堂。如若孙权信了谢春弗,那么休妻势在必行,南昌侯夫人空缺出来,谢春弗未必没有一争之力。乔玮满脸无语,她又不是为了这个缘故才等他的。孙策走了快一年了,孙权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许久许久了,他不太愿意想起孙策,身边的人也渐渐不大去提及。乔玮想了想,“等吧,登儿应该没哭吧!”小夜却是满脸嫌恶,“细君还说呢!这样首鼠两端的人,真令人不屑。”“没什么不屑的。”现在孙权大概会更倾向于怀疑吴老夫人联合谢春弗自己搞了一出苦肉计,想陷害自己。小的时候孙权是真的不爱来,四周昏暗不说,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因着和孙翊有所争执,被父亲或是母亲送来罚跪反省的。小夜点头,“方才去看过了,小公子睡得很好。”自己让谢春弗去做的事情和手段也本来就不光彩。再大一些了,孙策娶了徐氏入门,为了避嫌,孙权才搬出去住在居胥阁。每每被他吵醒的孙策也很少生气,只是挪出一半的位置让给孙权睡,然后警告孙权不可以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好似要把积压的怒气都发泄出来一般。孙坚过世之后,孙策便时刻把孙权带在身边,连习武都是孙策亲自教的,真的应了长兄如父的话。他看着写着“吴侯孙策之灵位”的令牌,眼中露出迷茫。孙权也顾不上别的了,立刻上前握住乔玮的手,还好,不算太凉。而现在孙权却无比想念这里,他在门外的时候不许人跟进来,独自推开门进去,跪在了孙策的灵牌面前。孙权站在门前久久不愿离开。年幼的时候,他不愿意睡在自己的房间,常常就是趁着身边的侍女老媪们睡着了,就偷偷溜到焕章阁里,睡在兄长的身边。只能说吴老夫人作死,非要拿于吉来说事,惹动了孙权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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