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说，”伽嗒看着宁晨，虽然心底依旧还有一些畏惧，但好歹心态不如当时那么紧张，“让我印象深刻的华国人有很多，我不知道你要问哪一类型的？”
宁晨回想着脑海中关于楚牧愚的描述，说：“是一个很年轻的天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华国跑到沧北来了，搞研究的。如果他来到你们这里，应该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伽嗒闻言，脑海中灵光一闪：“说真的，我碰到过的华国人很多，如果你说得和我想的那个人是一致的话，那还真是巧到极致了，毕竟我这个人记性不怎么好，能记住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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