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把修行捡起来，今日也不会这么被动。
“我又何必骗你，你们换不换回来跟我又没有多大的关系，”华湘云语带戏谑，满是幸灾乐祸，“玄门被排挤了这么多年，早就觉得人生无趣，现在有这个热闹可看，我自然不会放过。”
假陆雅有些相信了，“……”说起来，对方跟自己无冤无仇，而她这命已改，对方除了灭了自己，没有其他办法，现在看来真的是对方准备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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