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冷声问道。
“当然。”
中年人开口，“本来就是为了迷惑那些警察而准备的，就连我让蔡莹从警方档案室下载的资料，故意杀掉那四名恶人，也是在误导警察的视线。让他们以为我们只会在V市杀人，目标只会是那些档案上的人。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们会离开V市，去往下一个城市。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这些警察怀疑到小玲的身上，我们一家早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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