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傅澄海说:“我第一见到他的时候,他被人关在一栋废弃建筑的水池里,泡发霉的水漫过他的嘴,他的手被吊起,脚踮着地,才勉强在水池里站着,只要脚稍稍回落,水就会漫过他的鼻子。窒息和踮脚,只能选一样。我见到他那天,他已经被吊了三天。”
沈婳环着傅澄海的胳膊不自觉抱紧。
“怕了?”傅澄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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