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土焚风】
扬州府衙的铜皮日晷泛着白光,七月申时的阳光蒸腾着运河余烬般的水汽。林云娘拨开帘角,望见田间老农佝偻的背影正将枯死棉杆堆成柴垛——那本应长满铃铛果的枝桠,此刻蜷曲如垂死鸦爪。
三姑娘仔细晒着。驾车的赵老汉声音裹着烟尘,自打洋行逼咱改种烟花(注:罂粟古称),这地界连灶王爷都供不起香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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