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碗里的油灯正跟黑暗较劲,豆大的火苗颤巍巍舔着浓稠的夜色,勉强在墙上画出些扭曲的影子。林震山窝在草堆上,脸颊陷得像被岁月啃过的山岩,每道沟壑里都塞着化不开的痛苦。那该死的“死寂之力”像条冻僵的毒蛇,正一点点吸走他最后几缕生气,屋里的空气又冷又沉,压得人喘不上气。
林云端着粗瓷碗的左手稳如磐石,碗沿磨得手心发疼——那是矿洞里常年握镐头磨出的厚茧在与粗粝的陶土较劲。碗里的稀粥能照见人影,飘着几片煮烂的野菜叶,是他今天从矿友那匀来的口粮。他右手舀了半勺,凑到自己嘴边试了试温热,才小心地送到父亲唇边。
“爹…”他嗓子哑得像被砂纸蹭过,“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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