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纹居的油毡顶被雪压得往下塌了寸许,云澈踩着板凳往上垫木板时,听见巷口传来“叮铃”的铜铃声——是收废品的老陈头来了。他动作一顿,手里的钉子在木板上留下个浅坑,转头就看见老陈头的三轮车停在顺纹居外,车斗里堆着半车废铁,最上面压着个断了弦的旧胡琴。
“小云澈,看看这个能修不?”老陈头裹着件军大衣,从车斗里拎出胡琴,琴杆裂了道缝,蟒皮蒙的琴筒瘪了块,“张木匠说修不好,你要是能弄响,我分你一半废品钱。”
云澈接过胡琴掂量了下,琴杆是凡木的,却带着股温润的包浆,显然是用了几十年的老物件。“得换块蟒皮,”他指尖划过琴筒的瘪处,“缝里的胶得刮干净,不然粘不牢。”老陈头咧嘴笑了,露出缺了颗牙的牙床:“就知道你有办法,我下午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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