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观内弥漫着硝烟、药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廉价辣条油脂味。叶衍瘫坐在冰冷的石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每一次喘息都像拉动破风箱。系统界面上那可怜巴巴的几十点情绪值，如同风中残烛，而角落里李四那焦黑身体的生命信号，正随着数值的缓慢下跌而一点点黯淡下去。
“叶…扒皮…你他妈…疯了…”角落里，剑柄上的幽蓝光芒微弱得几乎看不见，黑客K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灵魂层面的虚脱，“分析…凡俗…油墨…颜料…调味料…老子的…核心算法…差点…当机…这堆垃圾…能干嘛？搓泥巴…糊丹宗山门吗？”他对着墙角那堆王铁柱用命换回来的“供奉”——几块下品灵石、几块凡铁矿石、几株蔫了吧唧的草药，以及那几十个沾满红油、散发着浓烈香精味的空辣条包装袋，发出了绝望的吐槽。
“闭嘴…废物…”叶衍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他强撑着，抓起一个空辣条袋，手指捻着上面油腻腻、色彩艳丽的印刷层，“油墨…颜料…里面…有硝化纤维…还有…这些红油…”他又捻起一点袋子内壁残留的、已经凝固的橘红色油脂，“辣椒精…混合油脂…高温…高压…摩擦…你猜…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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