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起雪白一片肆意飞扬,吹白了天空,吹白了将士肩头的战甲。
新的一日,丹答军又在北城门前叫嚣,他们习惯的以为这只是一次无法得到回应的叫嚣。喊话人重复着没有激情的话语,纵着战马漫不经心的来回游走,头顶只有海东青在翱翔盘旋。不久他便冻的厉害,不得不放弱了声音。身后的前锋部队亦是警觉不够,懒散有余,但身为马背上的民族,将士们个个还是显得凶勇彪悍。
一道刺眼的光洒在覆雪的地面上,马儿惊觉一退,白头嘶鸣,喊话的小将士紧勒缰绳,定睛一看,一柄银枪已然没入身前的雪地。他急忙抬头想要确定发生了什么,只见正前方的城门不知何时打开,一人一马当先疾驰而来,还未看清来人模样,那把插入雪地的银枪已然被拔起向自己挥来。甚至都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头颅与身体已经分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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