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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又一次实验失败的宋清月有些锤头丧气地从山洞回到养济院里，墨韵跟她汇报了一下近期的贷款业务情况。
宋清月点点头，表示满意，顺便把那些借印子钱被逼债的记录交给曾茂枝，道：“你去查查，这些放印子钱的背后是什么靠山。要是跟废太子或是泾国公有关系的话，你就把‘皇亲国戚放印子钱，逼死老百姓’的消息弄得京城尽人皆知。顺便再派几个人去把专门帮人上门催债的那些青手小流氓，夜里套了麻袋打一顿。不过别弄出人命或是打残了，叫他们吃够教训，丢到保定去挖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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