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水,河流变成天谴,如此更限制了斥候的探索能力。斥候们无可奈何,除了定期向驻扎在凡尔登市镇的兄弟报信外,就是待在梅茨废墟发呆。直到奇怪的骑兵突然杀奔而来。随着罗斯骑兵更加逼近敌人的帐篷群,菲斯克看清了某种类似旗帜的东西。那似乎是木杆树立一块布,淡黄色的布面横着缝着大量的蓝色布条。「那是勃艮第人的旗帜?真奇怪。」菲斯克心里暗暗琢磨,又有条不紊地命令部下,将破甲箭搭在剑柄。「那是敌人!消灭他们!」可以说,只有少部分欧塞尔军斥候采取反应,大部分人根本还待在帐篷里睡大觉,他们所有人的马匹也都继续栓在简易木棚马厩了。斥候们带有锁子甲却以木枝支着挂在帐篷里,一些换洗的麻布袍子一并悬挂。斥候们穿着都很清凉,长期的无聊驻扎,使得他们甚至连剑都放在帐篷里,骑矛更是当做了晾衣架。反应过来斥候竟然几乎以赤手空拳,直面已经近在咫尺的罗斯骑兵!罗斯骑兵来得很不讲道理,他们完全抵达欧塞尔斥候们并不大的营地,接着便是万箭齐发。菲斯克很诧异,他看清楚了这就是一个小型军营,可是,与自己臆想的大军营之差距也太大了。再看那些惊恐万分的家伙,纷纷支着粗布单衣,面对骑兵如受惊的羊群东躲西藏。可看他们较为魁梧的身材,还有不远处马厩里排成队安置的马匹,各方面都证明这些家伙是战士。以及,那如同旗帜般展示的彩色布块——刚刚在山坡上,大家看到的就是这东西。破甲箭针对仅着布衣的家伙火力过剩,骑兵针对暴露的敌人无情射箭。箭矢轻易击穿敌军身体,却因是尖锥尖头,击穿甲衣轻而易举,制造大伤口以放血却不是强项。身负数箭的敌人忍着痛苦,本能得一边吐血一边逃跑,却被当做靶子遭遇更凶猛的射击。不懂外面发生了什么,骂骂咧咧走出帐篷额人,他们甚至袒露上身,推开布帘子就以棕色是胸毛,直面转大圈射箭的罗斯骑兵。发现突然出现的新目标,刚推开布帘的人当即被射得浑身箭矢。箭簇撕裂帐篷布,干脆也击中了棚子内的人。直到户外已经嘈杂声一片,直到看到有兄弟被杀,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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