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平息了不少。”龚自珍却也叹道:“只是去年奕绘贝勒走了以后,不知为什么,这谣言又多了起来,更何况京城坊间之人,往往只知传谣取乐,他们何时顾及过涉事之人的感受呢?老师不在了,其他同门这些时日,也有不少已经各奔东西,实在是帮不了学生了。所以……既然京城已非久居之地,学生便辞了主事之职,准备归家安度余年了。”
“定庵,你还不到五十岁啊。若是我还在京城之中,知道你如此处境,自然会竭力相助于你,可是我也……”阮元回想着与龚自珍自道光二年相识,至此也有十八年了,龚自珍昔日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可如今十八年过去,竟是在京城之中耗尽了青春意气,终究未能得朝廷重用,此后归家,只恐再无显达的可能了,不觉为他叹息了许久。
“老师,学生这一路南下,却也明白了,或许……学生的心性,本就不适合做官吧。”龚自珍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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