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竟连顾盛的生意都想断掉,一时也有些不敢接受。
“你要清楚,咱们做这行,有些钱能赚,有些钱不能赚,有些钱……也要看清时势,才能明白能不能赚。”伍秉鉴自然清楚,简单跟儿子讲道义之事,儿子多半也不愿相信,只得继续解释道:“阮元这个人,我跟他共事了五年,有些事我也能明白。若是你在朝廷法度之内营商取利,他不仅不会干涉于你,反而会帮你想办法,这个人也清廉,就算找我们要河工捐输,也都送到了中原,家中私囊不留一钱银子。但他聪明得很,一旦你违背国法,他很快就能看出端倪,而且他这个人,其实深谙用兵之道,攻心、用间,有的是办法针对你。不说别人,叶恒澍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就以为我顺从阮元,是因为我窝囊,可他现在呢?不都被扔到新疆吃沙子,天天只能跟野骆驼作伴了吗?这样的结果,你想让爹爹也再来一次吗?外商那边,就算没了顾盛,爹爹再去联系几家说得过去的英吉利商人,倒是不愁赚钱的法子,可阮元……只要他还是两广总督,你就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
“爹爹,孩儿明白了。”伍崇耀眼看父亲精明一世,这时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再与阮元为敌,自忖才干本就不如父亲,也只得听从了伍秉鉴的劝导。可即便如此,伍崇耀毕竟年轻气盛,心中还是有些不服,不禁问道:“可是爹爹,这阮总督他就……就没有弱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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