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不是夫人想的那个样子啊?老实说,我……那参我是出钱买的,至于出赈银为吏员津贴一事,我……也都怪我无能,竟寻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这几日我想着伯元和砺堂他们查吏之法,唉……若是我也能学得其中一两成功夫,又何至于此呢?”那彦成经过兰州之事,也一直痛定思痛,这段时间想到阮元南下,联想起他在浙江素来人称治吏有方,看来反倒是阮元应该在这方面提醒自己才是,惭愧之下,也向阮元问起治吏之事,蒋攸铦同样以治吏闻名,又是那彦成旧时同学,所以那彦成也一并求教于他。
“伯元和砺堂……”云仙转过来看着那彦成,似乎也有不解之处。
“是啊,我先前做督抚,也是有些糊涂了,一心只想着如何把直省政事办好,却疏忽了治吏之事,也是今年我问起伯元,方了解了其中许多门路。”那彦成说到这里,言语却也有些失落,早知如此,当初又为何不能提前准备?想到这里,也只得继续安慰云仙道:“夫人,我……我也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是我对不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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