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城之中,苏楞额、和世泰等人一同为阿美士德觐见一事奔走忙碌之时,阮元也难得的在抚院里给所有幕僚放了一日假,并邀请各人于下午时分在偏堂之内论诗。想着阮安诗作虽一时不能刻成,总是已经集录了数十首咏梅诗,阮元便也带了阮安诗作抄本,来到幕僚之间,与各人一同品评欣赏。
“老师,学生听闻孔静女史今年方是及笄之年,却不想单只这咏梅诗作,就已经有这么多了啊?这样想来,若是孔静女史得享遐龄,又能作诗不辍,那国朝闺秀之中,诗文之最可是非孔静女史莫属了啊?”陈寿祺在席间看着阮安诗文,一时也不觉赞叹。他称阮安为“孔静”是因为阮元曾得一面古镜,上有“孔静”二字,阮元甚爱此镜,便以孔静为阮安之字。
“恭甫,没想到啊,这些年过来,你怎得也学会这番逢迎之语了?孔静虽说有这些诗作,却只有十五岁,哪里能当得起你这般盛赞啊?”阮元虽是这般言语,心中却也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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