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臬台,如此躁进,我看不妥。”不想阮元却回绝了这个建议,而是继续分析道:“从现在所见的细节来看,他们确实不成气候,为何?那墙上龙纹也好,这刻出来的字也好,做工都未免有些粗糙,可见他们行事匆忙,能寻得的人手却也有限。但正因为如此,咱们现在不能大举用兵,民间能刻书的地方、擅于绘事的匠人,南昌城里都不少,若是用兵大索,那咱们去查什么人?难道要把所有能刻字的,能画龙纹的人都一并锁拿了吗?大可不必!而且在我看来……这些人确实有些手段,可惜不识形势啊,最后定是一事无成的。”
看恒敏尚且不解,阮元也向袁秉直问道:“袁藩台,今年江西十三府一州七十五县秋收的情况,可都报上来了?各处府县,今年有几处报了灾情啊?”
“这个……阮宫保,今年这些府县上报,都说降雨适宜,没、没听说那个县有灾啊?”袁秉直想了想之前听闻的奏报,也向阮元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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