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连累了这许多办案吏员,多在开封耗费了半个月时间。阮元心中自也恼怒,若他不是平日涵养深厚,说不定已经和广兴对骂上了。
“广侍郎,你……你怎得变成了如此强词夺理之人?”即便如此,阮元也终于克制不住,对广兴怒斥道。
“阮侍郎,这不是我强词夺理啊?”不想广兴还有借口:“您为什么不这样想一想呢?要是当日那黄明歧陈钟琛之事,您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让他们过去了,那这件案子也早就办完了。现在嘛……哈哈,你看。”说着,广兴又向另一侧的两个箱子一指,道:“黄明歧的五百两银子,陈钟琛的一千两银子,也都到我这里了。他们可要比你聪明啊,你问过他们次日,他们就主动到了我这里,说咱们办案不易,愿意出资相助。阮侍郎,你说我这……一边我收了他们的钱,一边你不由分说要求弹劾他二人,对这些下吏你又不愿出一两银子接济,我还要相助于你,这于情于理,好像都说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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