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金钊却感叹道:“王兄,你说阮侍郎的名字,我是知道的,他在浙江督学三年,听别人说,是真心选求实才,也着实提拔了不少生员的。可是我当时已经通过了乡试,正备考这会试呢,所以阮侍郎在浙江这几年,却是从未见过。王兄,你说阮侍郎经史兼通,我也听闻他治学不拘一格,那这几道策论,难道便是他所出题?”
“或许是吧。家父与阮侍郎倒是多有交流,所以我家人倒是清楚,阮侍郎对眼下科举,一样是有自己的见解的。或许这次他来出题,也是存了这选求实才之念吧?可是朝廷本有定制,这八股文别说你了,我也不擅长,只怕阮侍郎虽然官做的快,却也……”王引之自然更加熟悉阮元,但也难以相信,阮元在会试这样的大事上会有多大突破。
“是啊,国朝最重体制,我也清楚,只是这体制维持久了,办事的人也未免日渐因循,最后啊……倒是你我这样真读书、读书多的人,竟要吃亏。不过王兄,你终是在下的前辈,若是王兄不弃,也与小弟去天桥茶楼那边,咱们共论经义如何?”汤金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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