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元,之前你和二位亲王出游,接受嘉亲王医药之事,想来皇上是清楚的。皇上不责怪于你,也没有苛责嘉亲王,是因为皇上知道,这件事上,你等确无他意。可形势之所向,你想独善其身,又谈何容易?皇上想要的,是你尽忠于他本人,尽忠于未来的太子,而非成亲王或嘉亲王。所以眼下将你外放,也正是要在乾隆六十年,太子之位定下之时,再诏你回来,另有大用。更何况,此前沈大人言语多向着成亲王,皇上便放了他做江西学政,若是对你全无动作,只恐外人心中不服。但你和沈大人不同,你资历本浅,外放督学,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其实阮元之前,也并非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他本无党争之念,也没有特别在意。这次听王杰说完,心中更加清楚,也答谢道:“若如此,当多谢王中堂指教。学生身为臣子,尽忠于皇上,乃是本分。但恩师拔擢之情,学生定也不会忘了。”
王杰笑道:“所谓‘无偏无党,王道荡荡’,老夫做了几十年官,又何曾想过结党之事?不过是为了我大清的体制罢了,和珅徇私受贿,早已坏了体制,我不视他为敌,难道还要逢迎巴结于他不成?伯元,你也无需在意这些非议,只要心中存有正道,那便够了。老师我,又怎能强行干预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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