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听老师这样称颂自己,未免有些不好意思,也只好说出实情,道:“老师见笑了,其实学生去年在仪征县学,已经见过容甫兄了。实不相瞒,这……这院试的四书文试题,容甫兄上年冬天,便已猜出。学生本不擅长四书文的,今日能得老师垂青,其实是容甫兄之故。”
谢墉笑道:“无妨,我这两篇四书文,出得题目并不难,本就是你等学子最应成诵之篇。我所看的,乃是你构思是否精巧,立意是否深邃。院试这许多士子,写出的文章也是有高下的。而你这篇,立意深远、上下有序、当断则断、当缓则缓,于这对仗八比之句,也是韵律分明。即便不是无可争议的第一,自也是一流之作了。”
杨吉听谢墉如此称赞阮元,觉得阮元确实比起自己想象,要高出太多了。可说道第一名,多少还是有些不服,便鼓起勇气,问谢墉道:“老先生,他……他文章真的写得那么好么?我在这家里也有些时候了,竟……竟是一直不知,不知这家里面,竟然出了个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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