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旧照上有许多用小刀刻出来的划痕，还被狠狠地揉搓成了一团，简直惨不忍睹，温沐遥不禁心生怒火。
从某个角度上来讲，她完全能理解殷夫人对她母亲的厌恶，可她母亲真的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所以她永远都会站在母亲那一边的。
她把照片依次展开整理好后，给桑落打去了电话：“落落，我记得你认识一个古籍修复行业的专家，她能修复老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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