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微微一笑，耐心解答道：“很多灵药放的时间长了以后，在其表面都会生出一层白色的菌，这种菌会影响到灵药的纯度，如果不把它刮下来贸然入药的话，这个灵药可能就毁掉了，所以在入药之前都会把这一层白色的菌刮下来。这层白色的菌就是药曲，这药曲入药的话是毒药，但是如果用来酿酒的话，再好不过了。”
高平当下恍然，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是在下见识浅薄了。”
赵灵儿神色恭敬，丝毫没有因为对方不懂这些常识性的东西，而有任何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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