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了,声音都变了形状,妈妈都已经变成了垂直拉长的弦音,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要讲什么人权的玩意了。
曾云风右手抬起一扣扳机,子弹直接从这位仁兄的左太阳穴穿过,这位身影直接扑倒在了刚刚还在握着十字架祈祷的仁兄身上,这位仁兄陡然间惊醒。
“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啊?血了呼啦的!”这一句令曾云风十分熟悉的声音让曾云风瞅见了他,这是一个黑小哥,但是却是一口东北话,一张嘴就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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