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宽平时就是白面中年人,读书人一惯的温文而尔,平时见谁都是面带春风的感觉,因为心头窝火,还是担心大印的事,今天下了决心一把火都点了,就要把大印拿回来,用力过猛脸上青筋都出来了,说话太大声中气又不足,声音越说越高都有点激动,后面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来,有些破音,声调高而尖锐。
大院里自他这个郎中而下,员外郎主事还有供奉掌书记还有衙役各色人等都是满头大汗,手里不是提着桶就是拿着舀水的家伙,裤脚还有袖子全卷得老高,个人全神备注。
他们知道宋宽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坑他们的,真的让火给再点起来,出事了全他娘得卷铺盖回家,那裁缝命好,他们才不觉得也有这么好的运气,没掉脑袋都是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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