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裤腰,霍衍猛然抬头,却只对上沈寂镜片后的浅笑。那笑容像冰面下的暗流,寒意直刺骨髓。离开密室时,他发现走廊里的声控灯竟全程未亮——明明方才钢珠的声响足以震碎玻璃。
半年过去,沈寂的生活依旧精确如机械。但霍衍逐渐捕捉到更多诡异细节:此人从不使用电子设备,却能在每日新闻联播时段,对着黑屏的电视做出翻报纸的动作;深夜两点零三分,他总会站在朝南的飘窗边,对着虚空举起青瓷茶杯,喉结上下滑动,仿佛正在进行某种隐秘的祝酒仪式;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密室里所有计时装置都比外界快三分钟,而沈寂却能分毫不差地校准腕表。
霍总,账上只剩最后十万了。江野的声音带着哭腔,这疯子每天像具活尸,五十万怕是要打水漂......话音未落,监控画面突然雪花闪烁,再恢复正常时,沈寂正面对着镜头,用朱砂笔在宣纸上画出个滴血的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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