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雨刮器疯狂摆动,却依旧难以穿透挡风玻璃上那层浓稠如墨的雨幕。林秋的指甲深深掐进方向盘,指节泛白。车载导航屏幕上,距离人偶镇的倒计时还剩三公里,而电台里突然爆发出的刺耳电流声,仿佛是某种来自深渊的嘶吼。紧接着,孩童尖锐的笑声刺破耳膜:姐姐,你终于来陪我们玩了......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猛踩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后视镜里,一道白色的人影一闪而过,如同鬼魅,转瞬即逝。
三天前的深夜,林秋蜷缩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她疲惫的脸庞。突然,妹妹林夏的短信提示音响起,她急忙解锁手机,却只看到半截未发送完的消息:别来人偶镇,他们都是......之后便再无音讯。林秋心急如焚,立刻拨打林夏的电话,可听筒里只传来机械的忙音。她报警求助,警方却告知林夏根本没离开过本市。然而,当晚她收拾行李时,在衣柜深处的行李箱里,赫然出现了一个木质人偶。那人偶穿着和林夏失踪时一模一样的碎花裙,脖颈处还系着她们幼时互赠的红绳,那红绳边缘已经磨损,却依旧鲜艳得刺眼,仿佛浸过血。
泥泞的道路如同一条扭曲的巨蟒,蜿蜒着通向小镇。林秋的车在坑洼中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积水,溅起浑浊的水花。道路尽头,锈迹斑斑的路牌歪斜地插在草丛里,人偶镇三个红字被雨水冲刷得诡异猩红,仿佛是用鲜血写成。镇口的老槐树上挂满褪色的布条,每个布条都捆着残缺的人偶肢体,有的没了胳膊,有的少了腿,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望着来人。微风拂过,这些残破的人偶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林秋的手机在此时突然自动关机,屏幕熄灭前,锁屏壁纸突然变成一张照片:她和林夏在游乐园的合影,那时她们笑得那样灿烂,可照片背景里,却站着个穿黑斗篷的陌生身影,那身影的轮廓模糊不清,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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