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那刺鼻、呛人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林深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母亲枯瘦的手，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触感冰冷。
母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轻微的喘息声如同微弱的叹息，在寂静的病房里若有若无。
“林先生？”杨护士的声音惊奇他一身冷汗。他赶忙转过头示意她轻一点，别打扰了母亲。他松开母亲的手，随后和护士走到病房门口，关好门，看向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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