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址的万界杂货铺，与之前那个破败棚子简直判若云泥。宽敞明亮的店堂，整洁的货架上摆满了寒光闪闪的武器，弓弦绷得笔直，皮甲厚重结实。每天开门，门口就不再是冷清的巷口，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各色各样的顾客络绎不绝。
卫庄派来的管家，卫福，是个五十多岁、精瘦干练的老者。他不像那些底层胥吏那样吆五喝六，但眼神比谁都锐利。他每天坐在后院的账房里，手里总是拨弄着算盘，或者查看着账册。他话不多，但总是能注意到店里的每一个细节。
“秦老板，这批匕首卖得不错。”卫福会在傍晚清点货物时，不经意地说道，“卫老爷看了账目，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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